我于2012年在湘雅附一神经外科做的椎管内髓外脊膜瘤手术,术前行动自如,能走能跑,在一个老家护士的建议下找到5区医生丁锡平,在送了二千元红包后丁锡平轻描淡写地说切了瘤子就好了,没什么问题的,结果在手术台下来我的双下肢就强制性痉挛,失去知觉和控制,疼痛难忍,心有百千个疑问我的胸椎手术怎么会引起脚痛?可是缺少医学知识的平民百姓怎么知道这是出了大问题呢?但每次询问起医生却又被告知这是手术并发症,接着做高压氧康复三个月就会好,当时只有我老婆在照顾我,每天要忙上忙下的累得快趴下,又找不到人问,那个老家护士也出言安慰这是正常反应,过段时间才会好,后来才知道他们的虚伪嘴脸,我由于缺少护理人员和老婆快累断气的地步情况下,在住院十九天后转回老家人民医院做康复,以方便家里老人参与帮忙照顾,可是在到手术后三个月时我的瘫痪程度仍然未有半点改观,双下肢痉挛疼痛历害,大小便失禁。有一天在医院一个熟悉的医生告知我影像科来了一位专家过来指导工作,并带我去咨询了那个专家,岂料那位专家在看过我的影片后直言告诉我,要我打持久战了,意思就是永远都是这样子了,我说为什么?她说这只能去问你的手术医生了,但要找到他的过错才行,他摇摇头便走了,那时我才知道是手术出了问题,是医疗事故,于是在去湘雅复查的时候就和医生提出了疑问,为何术前未告知我半点风险,且手术前后的巨大区别是怎么来的,结果医生轻蔑地笑了笑说,你手术前签了手术同意书的,每个人的手术都不会是一样的结果,我做了三千例你这样的手术只有几个人出现你这样的情况,我没有过错,你爱咋样都行。由于我行动不便,便让我老婆将我推到一边,她一个人去资料室打印病例(三年后才知道给我们打印的病例无手术记录等关键性记录),打印好后准备去开福区卫生局申诉医疗事故维权,由于我坐着轮椅不方便坐车,便让未见过世面的老婆一个人去卫生局了解情况,胆小懦弱的乡下女人找到开福区卫生局,被开福区卫生局的工作人员一顿洗脑,说要申请医疗事故的难度和各种条件,还指着门框说你看好多做了鉴定后不满意的都把我们的门都打烂了泄气,你们要做也未必会有你们想要的结果,懵逼的老婆被忽悠得没了主意,并被交不起二千九百元鉴定费又要赶紧过来照顾我便无功而回。
这一回后我的生活便陷入无穷尽的困难和麻烦当中,过上人间炼狱的日子,妻离子散,家破儿女反目,每想起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手术过错事故引起我便愤怒难抑,多次在网上咨询律师,可是未付费的咨询都模凌两可的答复,直到找到长沙天地人律师事务所的孙立平律师,在寄给他病历后明确说可以诉讼到医院赔钱,但需先交一万手续费,我因为没钱只好暂时放弃,直到2015年4月,家中已无米下锅,我心生死意又不甘医疗事故未申请,遂一个人坐着轮椅携带一瓶汽油坐上了直达湘雅医院的车,在找到当时值门诊的丁锡平要求要个说法,当时丁锡平态度十分恶劣,说他不管这幺多,要申请鉴定你自已看着办,我就在他门诊办公室里把汽油淋在自己身上,拿出打火机说,如果不给我做鉴定我就死在这里,结果丁锡平喊来保安将我团团围住并抢走了我的打火机并报了警,我当时心软了点未下定决心,只想医院知道我闹事了也会重视一下的,结果我被带到派出所后医院也未来人和我接触,只是要求派出所处理我,结果在派出所所长(同情)我的情况下让我回家了,说他和院安全科研究一下怎么处理这事,争取医院能给点钱看怎么样,我简单的大脑就相信了他只好搭车回了家,我身上被汽油淋过的地方脱了一层皮,回家后多次向医院安全科询问都被推三阻回,我实在难难以压抑自己愤怒的心情和对生活困难的绝望,4月15日再一次携带了一个用许多鞭炮包褒在一起的诈蛋,缠上引线看起来是个大炸弹放在包里抱着,又一次坐车来到医院,可是刚进门便被保安再次围住,在翻到我的诈蛋后又将我送到派出所,派出所在医院的强压指使下将我送到公安局整理材料将我行政拘留,我当时是拒绝签字的,在派出所干警的忽悠下说只是做个样子送到拘留所但拘留所不会收留就让我回家,我这脑子进了水的并不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在医院安全科送来共同申请鉴定的表后才签字(这一签便给自己带来又一次伤害),后被派出所送到拘留所又回到派出所已天黑了,我又找不到回老家的车只好在派出所的地板上卧了一夜,大便拉在身上都没人管,自已还认为有了和医院的共同申请鉴定书到手,鉴定机构会帮我公平公正鉴定的,我这样明显的医疗效果就是最好见证。
可是当我回老家两个月后一直没有任何消息,我就多次拨打鉴定机构的电话,直到八月份鉴定机构才受理,并定于九月份给做鉴定,我孤身一人又乖二百公里来到第二人民医院的芙蓉司法鉴定中心,而丁锡平在二个保安的簇拥下和院安全办一行五人将鉴定听证室塞满,好在司法鉴定在两个月后认定医院负部分责任按比占百分之二十到百分之四十,但医院一口否定鉴定结果,拒绝认同芙蓉司法鉴定机构的意见,还从司法厅找到官员出函至鉴定中心要求撤销鉴定意见,鉴于湘雅医院的强势欺人,完全不把我们平民百姓的生命健康当一回事,我在十一月份直接找到了丁锡平所在的科室,将他赌在办公室讨要说法,院里保安又蜂拥而至将我抬至空旷大厅地板环围数小时,由于我不要命的不停申诉,也有鉴定机构的坚持,鉴定机构将鉴定意见改为医院负百分之三十,医院才勉强同意,这样我用下半生的健康,一家人的无穷痛苦,只换来医院三十几万的赔偿,当时为了生命的继续,为了挽救家庭完整,为了父母少些操劳,只能含泪同意医院的条件,在法院违裁中还要屈辱地同意不得以此事再次提出任何要求,现在我由于脊髓损伤并发症严重,赔偿款还债后根本不能支持我继续康复治疗,全靠低保及医保活命,每天大把服用止痛药来度日,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