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科医生去哪儿了?
几个月前去给孩子看病,在诊所认识一个华人医生,头发已经花白了。他曾经是东北某大型公立医院的儿科主任,因为当时工作实在太忙并且收入太有限,无法分担妻子照顾孩子和老人的重担,但考虑到自己年纪大了也很难换行业重头再来,只好狠狠心开始重新复习英语,考雅思,终于在四十三岁那年通过了澳洲的医师专业资格考试,带着全家远渡重洋移民来了澳洲。
这让我想起一个朋友。她小时候是由妈妈单亲抚养长大,小学时有一次妈妈忽然晕倒,年幼的她自己打电话叫了急救车,当时钻在床底下等救护车来的记忆变成了她整个童年的噩梦,从此便立志长大要成为一名医生。后来,她梦想成真,在北京大学本硕博连读、拿到博士学位毕业后,进入北医三院成为了一名儿科医生。可是工作了才不到一年,因为夜班太痛苦以及科室里医患矛盾频发,导致她横下心来辞职,从知名体检机构的文职工作做起,到后来创业,如今十年过去,终于取得了世俗意义的成功,不仅自己经济条件优渥,为年幼的孩子创造了顶尖的教育环境,也让妈妈过上了物质无忧的退休生活。
是的,知名医院里的儿科医生,他们上学时大部分都是学霸光环加持的“别人家孩子”,经过十几年寒窗苦读,考入顶尖学府,最终成为了媒体人笔下的“白衣天使”。但,人们忘记了,医生也只是一个职业。脱下白大褂,每个医生背后也都有他/她的家庭。长时间加班、繁重的工作量、与工作量不匹配的收入,再加上儿科频发的医患矛盾……儿科医生的转行和外流,毫无悬念。
看病难,
给孩子看病更难。
与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国内的同事、同学、亲戚……几乎所有有孩子的家庭,都曾遭遇过看病难。昨天又在朋友圈看见某远房亲戚抱怨在儿科看病“不被当人看”——
作为孩子的妈妈,我能理解,当家长心急如焚抱着肚子疼哭泣不止的宝宝排队等候几个小时之后,先是被护士不耐烦地怼道:“催什么催,轮到你会喊名字的。”等终于见到医生,一边描述情况一边被别的患儿家长打岔,医生寥寥数语后,已经哗哗开出了化验单。因为候诊的人实在太多,等家长想再多问几句,医生已经在看诊别的孩子了。此时家长一点就着火山爆发(估计只爆发在了朋友圈),似乎也只是“人之常情”。
事后再看这个亲戚的更新,其实她孩子的情况本不需要求医。我猜想,因为孩子还不会表达,而她又像很多家长一样,一定要求“心安”,医生只能开出化验单来彻查——家长们最终只能抱着已经很不舒服的孩子,东楼西楼南门北门八层二层走一遭。就算化验科医生再神速,这一趟趟跑腿儿挂号→付挂号费→问诊→付化验费→化验→拿化验结果→再问诊→付药费→拿药→回家的流程,也能把患儿折腾得更崩溃。
不知道究竟有大比例的化验结果,只是为了告知父母,您的孩子没有任何问题。也不知道这样全面抓瞎的过程,已经让多少个初为人父母者,心力交瘁。
除了没必要的折腾,婴幼儿去人群密集的地方还有感染疾病的风险。有一个朋友就认为她的宝宝去医院做儿保时被病毒感染,所以才得了新生儿肺炎。是的,医院在很多情况下必须要去、不能不去,可是所有的病情和症状都需要去医院吗?
如果宝宝的状况不紧急,比如精神状态良好,有没有可能和三甲医院的医生先通个电话,看看有没有必要去医院?
究竟有什么办法,
能帮助我们预判一下求医的必要性,
能帮助孩子改善一下求医的舒适度?
我看见有人说:“就是因为中国独生子女多,太宝贝孩子了,不论大病小病父母都要带着孩子去医院,就算父母不想去,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催,很多时候,折腾半天也只是浪费有限的医疗资源,求个安心。”
但分清“是不是需要去医院”其实并不是简单的事情,毕竟大部分人既没有经验也没有专业背景,只能在“可能去医院把孩子折腾几个小时后最终只是开点家里已经有的消炎药退烧药”和“万一判断不出病情的凶险用错了治疗方案甚至延误了治疗时机怎么办”的纠结中,收拾证件奔赴医院。
是家长玻璃心吗?如果是凭常识和基本的医学素养能判断的“小病”,相信没有任何一个家长愿意冒着孩子在儿科交叉感染的风险,小题大做地跑医院。更多的时候,是孩子太难受、太痛苦,是真的需要一个专业的人,解救孩子,更解救家长。
再说了,焦虑有错吗?我记得有一次在澳洲的急诊,一个小姑娘摔伤,整个下巴血肉模糊,她妈妈在送医的时候一直温柔坚定地安慰她。等母女俩进去看医生,护士说的话令人印象非常深刻:“这个妈妈好伟大,做得非常棒。遇见这种情况,能保持镇定的妈妈太少见了。”是啊,我等凡人连孩子感冒发烧都忍不住心疼落泪,更何况其它更复杂、孩子更痛苦的状况?
问诊时,如果医生能有时间多对家长和孩子说几句安慰的话,康复的过程中能多给一些如何照顾孩子的建议,对家长来说,效果都堪比定海神针啊。无奈,医生太忙了。北京三甲医院的儿科医生一天看诊超过100个患儿不是奇迹,是常态。
也有人说,去私立医院啊!的确,在大城市,对较富裕的家庭来说,私立医院是个可选项。但是普通家庭怎么办?在小城市、在农村乡镇,没有私立医院,又怎么办?
如果有不用排队的儿科门诊,
坐诊的都是北京三甲医院、
美中宜和各院区主治及以上医生,
无论白天黑夜,
最多五分钟内就能给你支招,
在未来48小时内,
还给你3次免费追问的机会,
用不用?怎么用?
小风车是一个全年无节假日、且24小时在线的儿科医疗服务平台。整个问诊流程很简单:家长在微信端预约,描述症状、上传照片,然后平台根据具体情况匹配合适的医生,确认后,医生在5分钟内回电话给用户。问诊完毕后家长会收到医生的建议,等在线支付完成以后,家长还能有三次免费追问的机会(图文形式)。
这种解燃眉之急的“5分钟速诊”服务,究竟需要付费多少钱呢?
09:00~18:00(白天)预约 诊费50元
18:00~22:00(晚间)预约 诊费80元
22:00以后(夜间和凌晨)预约 诊费150元
是的,一趟打车钱,在面临“是否去医院”的自我纠结和家人分歧时,找个证件收拾个包的功夫,医生能帮你做出更准确的判断。一顿饭钱,就能得到关于喂养困惑、儿童营养、生长发育担忧、皮肤湿疹、医生给药、化验单解读、母乳喂养、大便异常、便秘等问题的答案和建议。
亲测了一遍小风车的问诊流程,具体如下:
Step1: 预约下单。
打开小风车微信客户端,选择5分钟速诊,描述症状,上传相关病灶图片,系统会根据症状,推荐相关医生以供选择。
↑小风车儿科名医团队(部分)
Step2:接医生问诊电话。
在微信的小风车客户端发出预约后,5分钟之内就有医生的电话打回来,通话时间最长15分钟。有充分的时间描述病情,让医生做出病情可能性的判断,和照顾建议。
Step3: 几分钟后,在微信端收到医生的医嘱信息。
除了电话沟通之外,医生还会在微信端发送文字信息便于家长留存。
Step4:利用三次免费追问。
完成速诊支付后,还有三次图文形式的免费追问机会。举例:
第一次:如果孩子一直没好,比如继续发烧,或者继续呕吐,后续家长可能开始犹豫是否要去医院,此时可以利用免费追问的机会向医生进一步描述病情。如果孩子已经好转,可以继续追问下一步的护理建议等。
第二次:根据病情严重程度,比如此时已经去医院做了血液检查或拍了胸片等,可以再次继续利用免费追问的机会,让小风车的平台医生帮忙看检验结果,给出更详细的分析;如果是已经从医院开了药,可以就用药的问题进一步咨询。
第三次:护理建议等。
以上就是5分钟速诊的服务流程。平台反应迅速,免费追问的设置非常贴心。虽然很多情况下,家长仍然需要跑医院,但是小风车医生的指导和建议,能让患儿家长更觉安心,尤其是医生可以通过图文形式帮忙看化验单、分析用药、并给出进一步治疗方案的建议等,帮助家长减少了很多自我纠结。
除了5分钟速诊外,对于在北京的家长,小风车还有更贴心的服务——“移动诊疗车”。同样是微信下单,小风车可以像网约车一样开到你家楼下,在车内为孩子完成各项体检和检验,比如血常规、便常规、视力筛查、口腔保健、过敏原检测、骨骼发育检测……车内配备进口检测设备,还有经验丰富的护士随车。大多数项目只需几百块就能享受专业的上门服务。对比起堵在路上的时间成本,和在医院楼上楼下跑无数个来回等好几个小时折腾孩子的精力成本,我觉得,值。
↑小风车移动诊疗车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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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陈小舒
公共卫生学博士
专注儿童营养与健康研究
发布靠谱又实用的育儿科普,分享国际主流的育儿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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